贺斯珩的噩梦总是离不开跟痛有关的事,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贺少爷唯独怕惨了打针,每次生病打针都仿佛一场对他肉|体和人格的双重屠杀。
那时候的贺斯珩和谈璟的关系还没破裂,被爸妈摁住、让医生给他打屁股针的他,看见来看望他的谈璟,犹如看见救星:“阿璟哥哥救我!我要死了!我要死了!”
贺云朗被他吵得头疼,打了下他的屁股:“你都烧到了快四十度,不打这个退烧针你才要死翘翘!”
贺斯珩哪里听得进去,张大嘴巴嚎得更厉害:“阿璟哥哥救命啊!我不要打针啊啊啊!”
显然,谈璟并不擅长安慰人,僵硬地站在他面前,干巴巴地安慰:“别哭了。”
“疼啊,疼!”
“你都还没打呢。”
贺斯珩泪眼汪汪:“我以前打过,很疼的!”
谈璟想了想,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棒棒糖,拆开糖纸,塞进他嘴里:“吃点甜的就不疼了。”
贺斯珩含着棒棒糖抽抽噎噎问:“真的吗?”
谈璟嗯了声:“我每次打针的时候,都会吃颗糖,吃颗糖就不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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