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他变冷的语气,宋霖敛了敛笑,小声问:“我们怎么惹到他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每次提到贺斯珩追他姐的事,他就这样,”王一舟见惯不惯地耸肩,“姐控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跟谈璟坐同桌的第三天,贺斯珩没再像前天那样打了鸡血,老去叫板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因为怕,主要是他今天太困了,没精神去叫板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前几天犯困,是晚上没怎么睡好,还说得过去,昨晚明明睡得还可以,今天却仍旧困得快睁不开眼睛,心情也莫名地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到教室,趴桌上倒头就睡。

        迷迷糊糊中,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清冽气息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温柔安抚,全身都叫嚣着烦闷的细胞逐渐镇静下来,他也睡得更沉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在梦里,又一次见到谈璟。

        加上昨天那次,今天是第二次梦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的谈璟年纪尚小,尽管和长大后一样喜欢板着脸,但幼态的脸蛋远比现在看着要亲切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的贺斯珩也一样才七岁,正在撕心裂肺地嚎哭,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抗拒打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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