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是韶老夫人年纪大了,大家怕她耳背听不清,说话都挺大声的,韶三爷儒雅中又自带官威,一本正经地大声夸,姜竹从震惊、茫然中回过神儿来,脸一点一点儿在变红。
沈青越瞥了一眼,忍住笑声,却没压下勾起的嘴角。
屋里认识姜竹的都在笑,不认识的也好奇地盯着他看起来,似乎是要看看怎么样一个“如松如竹挺拔漂亮”,看得姜竹愈加难安了。
韶三爷“嗯”了声,又轻声来了句,“和他爹也像,都是老实薄脸皮。”
沈青越实在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他就说嘛,这人看上去可不是会干出一掷千金和人置气赌命,把亲爹气到一怒之下卖光家里所有铺子的纨绔,原来是坏在馅里。
韶老夫人没听清他那声嘀咕,却看到了沈青越在偷笑,也笑道:“你是谁家的孩子呀?”
沈青越:“我姓沈,是来给您画画像的。”
老太太懵了懵,“画像?你是个画匠?”
沈青越:“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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