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观应,奉安城里叫他做血观音,想法子折磨人之前总要瞑目仔细思考一番,那姿态悲悯又恐怖。
季逢升下意识后退。
下一瞬,薛照手中的树枝就对穿了季逢春右手,他整个人被这力道扯着后退仰倒,硬生生钉在地上,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。
薛照信手又取一枝插进季逢升左手掌心。
紧接着他两边脚踝也长出茶树来。
“这里没有趁手的工具,不过窑里火炭是足够的。”薛照踩着季逢升心口,俯身很有耐性地温声细语道,“缉事厂的法子你都是知道的,凌迟要片够三千六百片。你既然觉得自己是条会摇尾巴的好狗,怎么能不盖戳证明。你自己数着,今夜足够摁下三千六百个戳。”
燃烧的火炭按在流血的伤口处,季逢升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。
皮肉烧焦的味道熏得萧约想吐。
“督主饶命,督主!督主,奴婢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“平日里只说‘是’和‘遵命’,今夜说了那么多话,大概也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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