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制后的腹欲原来不是臆想?在好像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停下、无论如何都不想将白晓阳放开之后,段屿惊讶地发现,自己是真的想吃了他。
他一点都不温柔,算得上粗暴,除了满足自己,完全做不到抚慰对方,本以为会被抗拒,会被挣扎着推开的。但白晓阳没有。
再如何被不像样地汲取,他都乖顺又难捱地承受着。
也因此,他终于清醒了过来。他发现白晓阳好像骗了自己。
也终于想起,他现在在对白晓阳做什么了。
接下来是什么。
是忍不住再一次回想起过去。是脑子里冒出一个又一个画面。
纠缠翻卷的墨绿色真丝床单。两具白色的身体像蚕叶中恶心翻涌的肉虫,丝线链接在一起,意乱情迷,难分你我。
浴缸里的女人,水池中橙黄的血丝,浓稠黏腻,和清水里被搅散的蛋黄很像。
散发着腥臊与恶臭,是身躯腐烂的味道。
一点一点,随着理智上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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