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同样不会多想。毕竟她了解,深知那是不可能的。
……
只是那个伤口,也过太暧昧微妙。
“他还好吗?听说喝了很多酒。”
段屿说,“太累,所以在我的卧室睡着了。”
文珊哦了一声,又忍不住问,“你……那你呢?感觉你好像也不太好。”
对上目光后,文珊一愣,蹙起眉。
“我确实不太好。”
撕裂的伤口每一次刺痛,都在提醒他刚刚无法自控的恶行。
自己忍无可忍撕舔那双嘴唇的时候,就变成被心欲所控制的一个吻。
白晓阳微涩的眼泪,白晓阳身上的青草味;咬上去的一瞬间,心满意足的感觉甚至让他四肢百骸都在轰鸣震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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