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宿务处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为什么那么紧张?”乘人嘴硬否认之前,段屿想起了什么,又问,“你为什么总是偷偷看我,有好几次,我从教室出来,都能发现你在看我。”
这学校没有校园,上下楼几步总是能遇见,到饭点儿去餐厅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,段屿身边总会围着人,白晓阳起初观察他的时候偶尔也会对上视线,躲避掉之后重新看回去会发现对方早就移开目光,并没有太注意自己。
白晓阳惊讶地,“你知道?”
“被那样阴恻恻地盯着很难不注意到吧,”段屿淡淡地说,“被看着的时候,感觉自己像个标本。这种感觉很诡异。”
那时候确实,白晓阳观测为主偷看为辅,合理化自己的行为之后,理所当然地把段屿当案例分析,有时候打量起来确实没太多感情。
“嗯……”白晓阳模糊道,“我以为没被你发现……”
“果然是一直在看着我啊。”段屿问,“为什么看我?记住我了,喜欢我?你喜欢我很久了吗?那个时候就喜欢我?为什么,因为救了你?还喜欢我哪里,喜欢我的脸吗?你还做了什么事,只盯着看吗?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说话?”
段屿问一句就逼近一寸,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,一手撑着起雾的玻璃,一手握着白晓阳的腰,令人招架不住。白晓阳退无可退,被他缠问得头晕眼花,“慢、你慢点说……别摸了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段屿!”
段屿舔着唇,被r尖的肤色嫩红了眼睛,“不要,是你先摸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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