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前的事他还是清楚的,是因为文珊说有家中餐馆很好吃,正好生日出去玩,他们就在附近找了个club,饭点叫了一大堆的外卖。他对粤菜一贯不感兴趣,挑着吃了几个,都很难吃。只有黄金糕不错,他没忍住多吃了几块,没想到那玩意儿顶胃,感觉不太舒服,才出去抽烟透气。
这么说着,段屿忽然又收了声,他也开始古怪地看着白晓阳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是你——”
白晓阳捂住段屿的嘴,难以忍受地见他眼神变得像狼似的神采奕奕,尴尬地往后面躲,忽然又意识到什么,猛地将手抽回来,却晚了一步,段屿抓着白晓阳的手腕,恶劣地咬他的食指。
指腹能触摸到柔软又烫的什么,段屿咬法愈来愈色情,白晓阳红着脸大喊,“放开我!”
“那天晚上是你吗?你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
“告诉你干什么,”指根被咬出一圈齿痕,白晓阳捂着自己的手说,“我又不认识你。”
段屿若有所思,“那个黄金糕,怪不得。”
白晓阳说: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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