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是整天犯蠢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豆丁了,少年们穿着白t校服,拎着颜料盒,眼瞳黑亮而又清澈,仿佛眉梢眼角都漏出意气风发的光彩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不少剩余的透明内袋,宁知夏把这几年的新照片放进去,因为大学的距离,曲半青的身影渐渐减少,最后连宁知夏自己的照片也少了,只有新的风物铺满一页又一页,就像单纯的记录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有照片吗?”宁知夏捏着一叠空余的内袋翻翻,“都一起放进去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。我大学时没啥照片。”曲半青一愣,随意地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让你不和我读一所大学,说起来我还想问你当时为什么——欸?这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知夏嘴里说着话,忽然眼尖地瞧见曲半青袖口处漏出的半截纱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事。”曲半青卷起衣袖给他看了眼,又慢悠悠地整理衣褶,“昨天炸猪油不小心被烫了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知夏点点头,又想去扒拉:“你涂药了吗?需要内服消炎药不,你小时候就不吃药,烫伤可大可小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涂过药了,真是小事,都不会留疤。”曲半青把他手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知道不会留疤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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