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身的骁勇,如何肯束手就擒,听闻是带了几个亲信,强行逃出京城,往西南的大山中来了,从此失去音信,悬赏搜捕亦不见效。

        地方,年头,仿佛都对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故事,在京中已成了传奇话本,因着犯朝廷的忌讳,轻易也没有人去提。还是早前晋阳侯季家被围,她将一家老小接到府中暂且安顿的时候,人家当闲话说的。原话的意思是,季听儒吉人自有天相,必不能像那姜灿一样倒霉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的会是她吗?

        自然,连姜长宁自己都猜不透的问题,江寒衣也无法给她什么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凝神细思了片刻,还是作出了最大程度上的分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妻主,”他小声喊她,“我还是觉得,寨子东北角上住的那名女子最可疑。假如仔细查她,或许能有一些线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了然于胸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的确是个很神秘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她远远望见过几眼,约莫三四十岁的年纪,倒是对得上。正值壮年,却既不事生产,不耕田打猎,也不像几个首领长老一样,主持寨子里的日常事务。整日里深居简出,仿佛与旁人都没有什么干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在一个生活条件并不优越的山寨里,很不寻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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