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对方稍显错愕的神色里,笑得更从容:“不过,我倒的确想打个商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要同我耍什么花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误会了。不怕你笑,小人这趟走眼,做的是赔本生意,钱货都让人骗了去,这不,正灰头土脸回家呢。不过好在,家中尚有几分薄产,若是母亲知道了,必定愿意将钱财双手奉上,换我平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道:“不妨我随你走,让我的夫郎与仆婢回家报信,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对方神情有所犹疑,又补道:“若我使诈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此地土民势力不小,又有地利之便,更听闻近年来,不知是出了什么有威望的首领,战力较之从前凶悍许多,当地官府曾试着围剿几次,不但收效甚微,反倒自己颇有损失,索性睁一眼闭一眼,任他们去了,这才造成如今行人畏惧的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说,他们的确不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思索了片刻,大约觉得她此言还算可信,将手一挥,算是同意。立刻有人上来,要将她拉扯带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身边却突然有人伸出手,牢牢地牵住了她的衣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做什么?”那领头的将眼角一挑,手便按在腰间的弯刀上。刀刃雪亮,闪着寒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寒衣。”姜长宁沉声,皱眉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却像听不懂话一样,满脸写着执拗:“我不走,妻主在哪里,我也在哪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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