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拆穿了装模作样走神的人幡然醒悟,一下慌张起来,但好像无论如何弥补,也是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大笑,伸手将他牵过来:“别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主上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果然很没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没有允许他把这句话说出来,轻轻从他手里抽出枝条,连同那回天乏术,死得可惜的鱼,随手抛进火堆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错了的话,过来罚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你不喊就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车妇与侍女,多有眼色,早就躲到不知道哪里去了。她十分肯定,在她出声召唤之前,她们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气炎热,又生了火,少年的额上被烤出薄薄一层汗珠,细细密密的,衬得肌肤更光洁,入鬓的长眉更俊秀,底下一双眼睛也湿漉漉的,睫毛随着山间的风轻轻抖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手替他轻轻拭了拭汗,指尖顺势滑过他的眉骨、鬓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目光向下,落在他淡粉色的唇上。靠近,再靠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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