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而弯起唇角,笑意带着疲惫。
“其实也是你刻意栽赃的,对吗?”
“您怎么就认定是我。”
“那块手帕,的确是溪明的没错,但是他见江寒衣在雨里浑身浇透,样样都缺,遂好心与其他衣物等一起备了,叫人送过来的。是你故意从中抽出它,抛在刺客逃跑的路途上,想要引人怀疑他,而替自己撇清干系。”
“那一夜,你久久不见人影,直到本王遇刺,才姗姗来迟,只轻描淡写道,见本王与江寒衣在一处,不便打扰,才在廊下站了半个晚上。”
“你找遍借口,也辛苦了。”
越冬怔怔地望着她。
这一会儿的工夫,她脸上显得没有什么血色了,露出极大的困惑,甚至夹杂着几分羞恼。
“您一直都疑心我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您为什么还将明公子休弃,连夜送回母家?”
“要不然,怎么能让你信以为真,毫无戒心,以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,今夜再一次来算计本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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