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方才也知,老身今日,没有要谁性命的打算,只盼诸位识时务罢了。你这是有心要与老身作对了?”
“还不够明显吗?”
“你真当我奈何不了你?”
“岂敢岂敢,”姜长宁笑容可掬,“萧太师向来手段毒辣,先前已几次三番,想要送我下黄泉。今日本王不过是,与你行个方便。”
她双臂一展,磊落坦荡:“太师,请吧。”
身旁众人看她的模样,便更惊骇,几乎疑心她已经到了失心疯的地步。
越冬终究是忍不住,不顾羽林卫以剑指着她,急声喊:“殿下,切不可以性命开玩笑,不妨就服一个软吧!”
她不理,只我行我素,坐在原位饮茶。
浅浅一盏茶,很快就见了底,她将茶盏往桌沿推推,举目四顾,似乎想寻一个下人来添茶。然而四周羽林卫站得里三层外三层,宫女侍人皆吓得躲在墙角,如筛糠般发抖。
她寻不见人,只能抬头望向薛晏月,口气真诚,带着几分歉意:“薛将军,劳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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