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薛晏月就忍不住,将架在她脖子边的剑,很唬人地往前一横:“你在放什么屁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王与鲁王亦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前待江寒衣什么模样,众人皆是见过的,骤然如此这般,一时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她自己,闲闲扬起下巴,望着座上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萧太师深谋远虑,算无遗策,不论是今朝还是来日,总是要将我们有一个算一个,都铲除了才能安心。在座各位,哪怕向你低了头,盖了印,又岂能幸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其余两王发白的脸色里,微微一笑:“我就算为了江寒衣,今日与你沆瀣一气,又能保他苟活多久?本王向来不屑于做这等温水煮青蛙的事。还不如一起给个痛快,也算同年同月同日死,岂不也是风流美事一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这印本王不盖。想要我怎么死,你看着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话音轻轻巧巧,却掷地有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旁人瞧她的眼光,惊愕里便更掺了许多复杂神色,似乎多少有些佩服,又对她这般大胆行径,感到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玉书站在上首,面色极阴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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