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之下,为晋阳侯备的礼是否仓促,是薄是厚,实在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都不必在意,”她道,“让我们的人警醒些,平日里若无事,便待在此地,不要四处走动。若非真到用时,不要露了身份,惹人猜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垂眸转着手上金钏子,脸色微暗:“此事本王便交与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溪明闻言,面色亦微改,点了点头,将声音压得低:“侍身明白,绝不敢有负殿下信任。此事除却我们与……江公子,再无第四人知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王府随行的下人中,有近半皆是影卫,此事绝不可为外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影卫身份隐秘,从不许随意走动,即便同在府中,无关人等也并不知其面目。便是此番随行队伍中,陡然多出许多陌生面孔来,仆婢们也不敢随意打听,更想不到这一层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唯有溪明,他代管着府中事宜,非他经手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知事关重大,敛衽起身欲拜:“侍身知道轻重,定不敢出半分差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摆了摆手,将他止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如此,你心里明白就好,”她饮了一口茶,“江寒衣那里一切妥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次春狩,暗中带来的影卫极多,却唯独他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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