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边放着茶,也不饮,只柔声慢语同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未曾想到,晋阳侯此次也回来,她那一份备得仓促,稍嫌薄了些,也不知会不会失了礼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淡淡摇了摇头:“无妨,这些都是小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晋阳侯季听儒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月才说,她率军镇守边关,已有两年多不曾回京,就连上书想要将兵马撤回永关驻守,也因萧太师阻挠,而尚未有定夺。常年在外,多有辛酸,连长子出嫁也只能抱憾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料这一回,反倒出奇。

        据说,圣上传旨,道是边境近来平静,距行宫也算不上太远,要她只身回来一趟,兵马与副将俱不须带,也并非正式述职,不过是久未相见,借着春狩的机会,也好君臣尽欢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此,朝中不少大臣,明里暗里都稍有微词,道是太过折腾,为了游幸而已,如此劳动镇守边关的大将,仿佛不很合宜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更深层的意味,有些人嗅到了,只不敢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要大将抛下兵马,独自召回,这背后可能潜藏的意思,实在很难令人不多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有些担心,这是萧玉书的手笔。她心中隐约不安,却又暂时无计可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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