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寒衣!”她微微一惊,只能抬手相护。
茶杯摔落在地,骨碌碌滚出去好远,里面茶水溅在她裙角上,又淋淋漓漓,在地毯上泼开很大一片。
她被扑倒在椅子上,用力之大,连沉重的雕花扶手椅,亦向后挪出一尺。
那人跌进她的怀里,没有收力,下巴尖在她肩膀上磕了一下,稍有些闷闷的疼。身子却是软的,大约是饮过酒的关系,格外热些,暖融融一团。
她也顾不上其他,将他护在怀里,先问:“摔着没有?”
他不答话,抬眼望着她。
这样近的距离,连眼中通红的血丝,都能看得一清二楚,显得更可怜,更委屈,撞得她心头没来由地一空。
“方才……”她有一瞬,是想与他解释方才之事,并非他瞧见的那般。
话到嘴边,却又难免犹豫。
总觉得说了反而古怪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