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长宁不由怔了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据她所知,她这副原身潇洒风流,不过是个幌子,实际是她在花楼酒肆与人交游,结识对自己所行之事有助益的人,相对更不容易令人起疑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与烟罗相熟,每每来春风楼,都是他相迎,外人不明就里,常道她不喜欢嫩柳似的小郎君,独爱主事这般有韵致的。其实二人之间,并无其他,只是烟罗会隔三差五,递给她一些有用的消息,便如今日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楼中的小倌们,即便不知内情,却都清楚她的做派,向来至多是嘴上玩笑几句,从不当真招惹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今日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莫非是她猜测得错了?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多言语,只道:“无妨,本王这里不需要人,你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凭是谁,也该懂得眼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岂料这小倌,却丝毫不为所动,一双手在她肩头轻轻滑动,身子从背后无声贴近她,端的是温香软玉,令人不得不遐想纷纷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不惯这等事,皱了一下眉头,便要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怎知对方将身子一旋,就到了跟前,竟是倾身过来,双手扶着椅背,将她的去路给阻了个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衣襟半散,颈下一片白玉般的肌肤,极晃人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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