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能懂事,不惹是非,我齐王府在一日,便能庇护你们一日,并不惧怕引祸上身。但若你再生事,本王一样能将你送回去,不会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与我哭没有用,即便到了你父亲与祖父面前,本王也是同样的话。还望你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冷冷盯他一眼,话音意有所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的一个侯府公子,别降了自己的身份。年纪也不算小了,学得聪明些,遇事多想几分,不要旁人让你做什么,都给人当筏子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季晴哭得伤心,满心的委屈,大约也是没听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无意与他多话,只向自己的书房扬了扬下巴:“不是喜欢那盏莲花灯吗,进去拿吧,拿完便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又补了一句:“南苑是本王所居,你一个未出阁的男子,即便两家交好,随意出入也不合适。若是传了出去,旁人要有闲话说,没的误了你将来说亲。往后不必再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气并不重,话里是什么意思,却任凭是谁也听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晴一下哭得越发大声,将她与江寒衣来回看看,似乎还想争辩些什么,又怕她更不留情面。僵持了一会儿,恨恨一跺脚:“不要了!我什么都不要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转身便跑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望着他踉跄的背影,挑挑眉。还真是与上回在侯府挨她训时一样,脾性半分未改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在她身后,轻轻叹了一口气:“主上话说得有些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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