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长宁咬了咬牙,只觉得下颌都紧绷得发酸。

        开口时,却故意板了脸:“原来影卫所是这样教的你。看见本王行事乖张,既不开口请示,也不及时规劝、匡正,反倒只知道陪着本王胡来。这样的愚忠,也不怕坏了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冷哼道:“本王回去,定要问问影卫所,是什么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又笑。像是将她的虚张声势,看得很明白,只不拆穿。

        笑完了,摇摇头:“不是影卫所教的,主上不要去错怪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替他们开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自己想这么做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比方才更虚弱了,像是说话都费力。安安静静地趴在她身上,一呼一吸,轻缓起伏,有点像一只软绵绵的猫,却戳得人心发酸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沉默良久,不知道该答他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倒是他自己,忽地轻轻动了动,好像刻意蹭了蹭她的手:“主上,您别摸我的脸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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