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一个粗使的下人罢了,平日里,怕是连进屋伺候也不许吧,竟也好意思口口声声,要往宁姐姐跟前凑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打的是什么主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顺着他的视线,低头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了自己的一双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在薛府烫的伤,还未能好,虽然在郎中婆婆精心调制的伤药下,疤痕已然淡了不少,但到底还是难看的,斑斑驳驳,比做最粗的活计的下人还不如。这副形容,若在旁人府上,定然是不允许出现在主子跟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和眼前这金尊玉贵的小公子一比,更是丑陋得不堪入目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上竟忍了他这样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睫毛颤了颤,一句话也没敢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面的人便更嗤之以鼻了,昂起头不看他,长长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心里想的什么,我也并非不知道。不过,单凭一张脸有几分姿色,还不够你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呢。做下人,便要守好自己的本分,要不然,哪天错了规矩,被赶出府去,可没后悔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还要扭头向身旁的侍人挑挑眉:“你说,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
        侍人自然赔笑不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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