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不由得就更气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头,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看着他垂头丧气,一声不吭的模样,任凭自己憋得难受,却终究一个字也没忍心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罢了,说到底是从前吃的苦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多大事,我回头再挑几个忠厚可靠的下人,过来照顾你,”她缓声道,“你也别什么事都闷声不响的,有人欺负你,要和我说,听见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点了点头,很轻地应了一声,但并不敢抬头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乌黑柔软的一个小脑袋,几缕碎发垂在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无声叹了口气,眯了眯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怪我,上次指人过来的时候太仓促了,挑了不好的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怪主上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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