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一时糊涂,奴才知道错了。求殿下开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己去管事那里领罚,往后不许再进内院伺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侍人没完地求饶叩头,大约是摸准了,江寒衣的脾气好,竟想要膝行上前,去求他说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哪经过这个,躲都不知道往哪里躲,竟显得比对方还惭愧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上,要不然这次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来?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一眼瞪过去,他便又不敢作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着那侍人苦着脸认罚,哭哭啼啼地下去了,她才得空打量这不争气的小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分明是影卫出身,什么苦没吃过,面对严刑拷打,连一分骨头都不曾软过,心性不知胜过寻常男子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脾气竟这样软,让那样的恶仆踩在头上欺负,也逆来顺受,不知道反抗半点。要不是正好让她撞见了,还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转念一想,既然她今日能撞见,类似的事,想必平日也从来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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