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样丢人的桥段,是不敢向外人道的,于是此刻,也全然不知该如何向人解释,他在姜长宁眼中,不过是一个因重伤,而得了几分善待的影卫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能慌忙道:“我不是……也不用给我什么东西,真的不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词不达意,声音越来越小。

        溪明便笑得越发温和,仿佛很明白他的心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真拿你没办法。你既这样说,那便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看一旁桌上摆放着的东西。那都是他今日带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郎中说了,你的伤势不轻,即便是底子较常人要强,也须得好生休养。尤其是腿上的伤,更不可轻忽了。我今日来得急,晚些叫人寻了补品,什么人参、鹿茸,都给你送来。你只管安心歇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也不多留,仍从从容容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与去,都像春日里的一朵云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余青色的衣角,拂过院中的花枝,一眨眼,便融进了满园春色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好半天,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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