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眼帘没有抖动得那样厉害,就更好了。
她看着这人拼死紧闭双眼,对她的脚步声仿若未闻,不由哭笑不得。
何故离了薛府之后,便一直闷声不响的。
要不是郎中说他性命无忧,她还当是真棘手了。
“我没有那样吓人吧。”
她随意往床边一坐,淡淡环视了一圈四周。
“我的住处就在隔壁,有事同下人说,或是叫他们来禀报我,不必羞于开口,安心养伤。”
这一回,床上的人倒是有了反应,只是声音小得如同蚊蚋。
“主上……不必这样待我。”
“哦?”
“属下卑贱,不配与主上同居一院。请主上开恩,允许属下回自己的住处养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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