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鞭,又一鞭。
他疼得不自觉地蜷起身子,连呼吸都断续,唇角却还藏着一丝笑意。
一切如他所愿。
只要他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,他所犯下的事,便是死无对证,他的主上仍旧是光风霁月的齐王殿下,任凭旁人如何有理由猜忌,也终究不能动她分毫。
任务失败的影卫,就是废物。
能在死前为主上做最后一件事,上天待他不薄。
……
眼前渐渐看不清了。
甚至连身上的疼痛,也显得不那么分明了。
他朦胧间只觉一阵嘈杂,似远似近,听不真切,就连牢头手中的鞭子,都好像停下了——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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