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呢。还能有谁呢。
江然蕴拉起被子,蒙住了脸,又翻了个身。
“嘶……”她深吸了一口气。
怎么才刚醒,她就觉得累了。一点都不想动。
过了一会儿,她听到厨房的动静停了,某人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房门。
见她还没醒,便想悄无声息地再关上。
江然蕴:“咳。”
易斐成关门的动作一顿。
江然蕴没有睁眼,但听到他的脚步和气息近了。
昨天,江然蕴才发现,她七年前为这间小屋选的床垫,太有弹性,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上来,她立刻就感觉到了。
易斐成低声道:“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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