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里话外,皆是说桓翁之死晦气。
桓维深深看了她一眼,碍于幼子尚在病中,到底没说什么。
“非也。”方士却摇了摇头,掐指道,“我观府中所置灵堂在西,可冲撞小郎君的阴气,却是自东而来。”
说罢,信手一指。
王旖茫然望去,透过半敞的轩窗,只见一树石榴花开得正好,艳红如火。
桓维问道:“东有何物?”
方士答:“莫要囿于眼前,不若看得远些、再远些。”
“建邺一直往东,是京口,奴婢娘家便在此处……”乳母这几日提心吊胆,只盼着能早些找到小郎魔怔的根源。只是话说到一半,却被王旖身侧的亲信婢女打断。
“胡诌什么!”婢女文香呵斥道,“此处何曾轮得到你说话!”
乳母愣了愣,这才发觉两位主子不知何时齐齐变了脸色,立时唯唯诺诺闭了嘴。
王旖本就憔悴的面容更显苍白,几无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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