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公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默许此事。
可若谢晗真有个三长两短,谢夫人失了命根子,便是再怎么强势也无济于事,只能坐看权柄旁落。
“谢潮生并非善男信女,”崔循深深看她一眼,“你对他的品性未免太过信任。”
萧窈:“……”
她先前只是怀疑谢昭会因此失落,到崔循这里,几乎已经是明晃晃说谢昭要置长兄于死地了。
她一时也说不好,究竟是自己当真太过信任谢昭,还是崔循想得阴暗,只得专心致志地吃东西。
崔循的目光始终在萧窈身上,见她脸颊鼓起,唇角沾染了些许糖渍,不由得有些意动。
自定亲后,明面上需得避嫌,原就不算多的见面机会愈发少,距上回这般独处对坐,仿佛已经过去许久。
萧窈才吃了粒朹梅,下一刻,便觉唇上一重。
崔循的拇指落在她唇角,抚过,迎着她惊讶的视线解释:“此处沾了糖渍。”
相处日久,萧窈已经能清楚辨别出崔循情动的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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