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他,待到用完,便想不管不顾。
因萧窈在此事上总格外娇气,他从前总会做足前戏,免得惹她皱眉,这回却像是失了耐性。
撞入时,萧窈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。
也顾不得许多,埋在他肩上,重重咬了一口。
她自问用了十足的力气,若非隔着层衣裳,只怕能咬出血来。崔循似是闷哼了声,却并不阻拦,手掌抚过她的肩背,低低地笑了声。
他这样一个冷静自持、进退得宜的人,此时却像是疯魔了,连疼痛与欢愉都分辨不清。
两人之间的力气实在太过悬殊。
萧窈挣也挣不开,被他轻而易举钳制手腕,并拢在身后时,先前刻意维系的平静荡然无存。
语不成声地质问:“你想、要我如何?”
“是要我承认陆家并无过错?”
“还是装聋作哑,只当毫不知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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