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与白家这场旧怨中,陆家无疑是错的那方,而崔循却还要偏帮着陆家弹压管越溪,实在说不过去。
可面对崔循神伤的这句“你终究还是厌恶了我”,却下意识想摇头。
因她已逐渐明白,这世上之事难以一概而论,也难求全责备;更要紧的是,她发觉自己怨不起崔循。
这点认知几乎令她生出些惶然。
面对近乎凶狠的亲吻,萧窈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,却被崔循扣着腰,又按回怀中,一丁点躲避的余地都不再留给她。
朝夕相处,彼此都太过了解。
修长的手在腰间游移摩挲,不多时,萧窈已伏在他怀中细细喘气。
她有气无力地攥上崔循的手腕,摇了摇头,鬓发上斜插的细枝红梅随之晃动:“……我并无此意。”
原本清亮的眼中盈了一层水雾,犹如春日烟雨,缠绵旖旎。
崔循却不为所动。
手探入她雀羽似的裙下,撩拨着。看她眼中雾气更盛,眼尾泛红,缓缓道:“卿卿,你实是个骗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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