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安道:“十七那日晌午。”
萧窈掐着指节算了算,忽而意识到,是风荷宴后自己往祈年殿去,撞见崔循那日。
那日,崔循罕见地不顾礼数,将她拦在大殿门口说话,叫她“稍待片刻”。她心慌意乱,前脚应下,后脚就跑了。
而今
再想,此事办得确实不大谨慎,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之间的古怪。
兴许是崔循行迹匆匆,又兴许是重光帝听到外间的动静,着人一问,意识到背后必有隐情,便传了六安过去问话。
萧窈猜了个差不离,一时有些懊恼。
待到打发六安出去,随手拿了粒朹梅,被酸得一激灵,连带着心底也颤了下。
崔循那日的反常是否有意为之?
这一想法不知不觉爬上心头。萧窈当时就觉着古怪,因他并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,只是慌乱之下并没想太多,匆匆略过。
酸意在唇齿间蔓延开,萧窈摸了摸小臂,将这点怀疑暂且压下,梳洗歇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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