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医师还是自武陵时开始照拂重光帝身体的那位,因渐渐上了年纪,平日只负责祈年殿那边看诊。
朝晖殿这边便是有什么,也不会劳动他。
萧窈终于意识到不对,只是一时间想不明白为何如此。待医师离开,她从头到尾同翠微讲了一遍,疑惑道:“阿父何意?”
翠微觑着她的脸色,轻声提醒:“许是恐怕公主有孕。”
萧窈面色青了又白,将那夜之事又认真回忆一遍,笃定道:“断然不可能。”
说完又有些羞恼,“谁将此事告知阿父?”
她蹂|躏着衣袖,拧眉想了好一会儿,向青禾道:“叫小六过来。”
六安一进门,还没等她开口就已经直挺挺跪下,又俯身磕了个头。
萧窈难得没叫他起来,皱眉道:“虽说父皇是主君,可你既跟在我身边,就是我的人,不该将那些事情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此事实非奴才所愿。”六安伏在地上,声音闷闷的,透着几分委屈,“是圣上先觉察到不对,召了奴才过去问话,实在不敢欺君。”
萧窈惊讶:“父皇何时召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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