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萧窈的确有色心,也想一亲芳泽,但并没那个胆子、也没能耐在谢氏的秦淮宴上动手脚。
是王滢送的那婢女明里暗里劝说,只要生米煮成熟饭,重光帝便是心中再怎么不情愿,也都会将公主嫁与他。
他什么都不必做,只要届时离席等候,自有人将萧窈送去他床榻上,听之任之,由他摆弄。
王旸本就惦念萧窈许久,还曾照着她找身形模样相仿的乐妓伺候,但看着那些千依百顺贴上来的乐妓,却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而今知晓王滢有意动手,与其便宜了别人,倒不如自己来。
纵然事后责问,也有王滢顶着,再不济还有归来探亲的大娘子,又能出什么事?
他算盘打得极好,只是没料到萧窈不按常理行事。
她既没有为此惶惶不可终日,也不曾由重光帝出面责问,反倒是私下将他绑来,以致受尽皮肉之苦。
王旸疼得话都说不顺畅,却还是断断续续地,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王滢身上。
萧窈“啧”了声,讥笑道:“还真是兄妹情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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