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旸见她不肯承认,反倒愈发笃定,才挣扎着想要坐起身,却被一鞭子抽回去。
夏日衣衫单薄,他这样养尊处优的郎君根本经不起磋磨。只觉伤处火辣辣得疼,若是再重些,只怕血都要洇出来了。
王旸疼得打滚,咒骂道:“萧窈,你竟敢如此对我!你不过就是个无权无势的公主,穷乡僻壤出来的野丫头,士族给圣上几分薄面,你便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……”
萧窈并没恼,也不争辩,只是又重重地甩了他几鞭。
王旸终于说不出话,伏在地上兀自喘气。
他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样的罪,到底不是什么意志坚定,“威武不能屈”的人,吃不住皮肉之苦,终于还是哀求:“我错了、我错了,公主大人有大量,饶过我吧……”
“秦淮宴上,你心怀不轨时,可曾想过如今?”萧窈揉着手腕,又踢了他一脚。
王旸已料到是这件事,没心力抵赖,只是忙着推脱:“公主,我可什么都没做,此事全是四娘子她们的安排。”
萧窈冷笑:“难道你就清清白白了?”
“我只是听四娘子的意思,在小院中等候,旁的什么都没做,千真万确……”王旸提及此事只觉冤枉,心中咒骂萧窈之际,也骂了几句王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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