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翁并不这么认为。
何况以那位公主的性子,愿不愿学还两说,焉知不会闹出别的事端?
崔循却道:“旁的女郎纵端庄娴静、面面俱到,非我所求。”
崔翁听得心口隐隐抽痛,终于不得不承认,这些道理长孙不是不懂,只是鬼迷心窍,明知不可为而为之。
此时再论什么利害并没多大意义。
他老人家百思不得其解,困惑道:“你就当真非她不可?为此不惜忤逆尊长。”
若崔循是那等从来不知轻重的纨绔也就罢了,只要别闹着要娶什么乐妓,便是养几个外室也无妨,各家长辈都睁一只闭一只眼。
可他不是。
他从来循规蹈矩,未有出格之举,是人人称许、堪为典范的儿郎。
正因此,崔翁才愈发不能接受。
而崔循也因这句沉默良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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