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庄便不再多言,只是视线落在那粗劣的竹纸上时,依旧难掩惋惜之色。
他素有惜才之心,若非如此,这些年也不会收许多弟子。
“居士若无别事,我也该回去……”
见崔循对此熟视无睹,自顾自起身告辞,萧窈没忍住上前打岔:“只是添一人,也不成吗?”
她听着对话在心中猜了个大概,想了想,又补充道:“又或是不令他占入学的名额,寻个学宫的差事,令人留下来也成。”
“能得师父看中,说不准比某些个助教还要强些。”
她倒不是信口开河。
虽说来学宫当差的人经谢昭的手筛过一轮,但时下朝中风气使然,怕是挑遍了,也不可能凑出这么些有真才实学的人。
其中或多或少,总有凑数的。
她带着些期待看向崔循,只觉此事于他而言,应当并不难办。
崔循淡淡看她一眼:“不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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