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昭带走经文,没再同她提过。
如果不是这日为着文稿来澄心堂讨教,恰撞见崔循与尧庄议事,她怕是就彻底将此抛之脑后了。
有些时日未见,崔循清瘦了些。
素色衣袍,腰系青玉带钩,眉目冷淡,愈发像是春风吹不化的冰雪。
他面前放着一叠书稿,粗略扫过看不真切内容,只能辨出这是极为便宜的竹下纸,其上字迹端正
有力。
对面的尧庄却是眉头微皱,未开口先叹气。
“此人的文章你已看过,实是有真才实学者,”尧庄道,“他这样的出身,至此地步,殊为不易。”
崔循颔首认同,却道:“可您先前已经拟定十位得入学宫的学子,名册也已经递交圣上过目、首肯。”
尧庄自然知晓此事,也听出崔循的用意,无奈道:“当真无法破例,容他入学?”
崔循平静道:“多有不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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