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与他一条船上的泰王,也寒着脸无动于衷。
顾准亲卫,这是正面与锦衣卫刚上了。
徐乔再自负,也察觉到不对。
场中静可闻针。
唯有淡淡血腥气,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息。
“呵呵,夫人留给我的亲卫,杀鞑子杀惯了,下手实在没轻没重,徐大人担待着些。”
顾准一声讪笑打破沉寂,他微胖祥和的脸上不见半分狠色,如此和和气气,却尽掌主动权,“说起来,老夫也想知道,我治下州府的粮究竟去了哪里,不如大家一道盘一盘账目吧。”
他话音未落,便有十几个主司搬来近乎一屋子的账本,拎着算盘并账本啪啪啪开工,为首的郎中手口同频,很快就将近十年皇仓账本拨弄完毕。
“大人,按账目,皇仓账上有粮,也确实为一百二十万担不错。只是叫下官不解的是,十年账本,年年相类,很是蹊跷。”
而韦岑则带着另几个府吏,清算另一摞账目。
他几乎同步拨完最后一颗算盘珠子,俊脸微冷,盯着泰王道,“巧了,十四府一州仓廪库粮合计一百八万担,赈贷出账九十万担,去除库中实存十万担,失粮数与送往北三省的新米数恰好对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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