获得荣誉与成功,短暂地满足虚荣心后,他被现实打醒,没有真正的实力,早晚有一天,他还是会被打回原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做那样一个小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心理,顾悄多少能猜出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前,他已经深刻反思过,8天母猪上树大法,是他冒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这办法,在现代那样急功近利的社会,没人觉得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车马慢的旧时光里,或多或少还存着些情怀在,至少它不适合大宁初年这个向光的时代,也不适合原疏这样追光的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劳斯信誓旦旦,“我保证县考的难堪,绝不叫你再遇第二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疏将信将疑,“也行……行吧。反正我要因为舞弊没了,你记得我姐姐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劳斯一颗栗子梗在喉头,一整个大无语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谢你,豁出命来上体验课哦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如松难得插了句嘴,“其实,考场第一要务就是录中,倒也不必过于纠结才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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