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母带着顾情先回去了,他们三外加个带刀护卫,要去探望宋老管事,于是蹲小溪边等黄五马车。百无聊赖,原疏从投喂团宠中找到一点趣味。
思政课跑题百里,好赖拉回了一点。
顾悄艰难完成吞咽,认真道,“没错,原小七。山外还有山,科场也一样。我们读书,不可能尽读。苦读也好,奇袭也罢,区别不过是这两条山路一曲一直,不论选择哪一条,脚踏上去,都是实地。”
他坦然望着小伙伴,“现下恰好我有一条捷径,邀你同行。你比别人少走的,只是一截弯路而已,所有奔赴顶峰需要的努力和脚印,一样不少。所以,再信我一次好吗?”
谁能想到昔日招生挤破头的公考王牌,一朝会被学员嫌弃大搞投机倒把,拒绝继续上课?
真·混得惨呐,顾悄猛狗叹气。
从县考那场钢丝绳上下来,原疏的心态一直有点崩。
没人知道,当教谕一而再再而三暗示要重考时,他的内心有多害怕。
他没有作弊,却同作弊无甚差别。
只要重考,他首当其冲会坐实这项莫须有、却赖不掉的罪行。
所以,顾悄提议继续备战府试时,他退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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