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你的造黄谣!朱庭樟一口气梗在了嗓子眼。
“你!”他脸涨得通红,比气人他根本气不过这纨绔!
平复了很久,他终于放弃打太极,“我摊牌了。”
“最开始针对你,是因为我暗恨是你带坏……引诱了他,否则以子初家教,如何会染上这不了台面的南风?但我又怕带累子初名声,不敢明着申张,只得胡乱攀咬。我承认,是我不该迁怒,我为我此前不逊,郑重向小叔公赔罪!”
说着他倏得起身,猝不及防一拱手,然后“免冠、徒跣、肉袒”一气呵成。
显然这动作演练了不少遍,扯掉发簪,披头散发;甩掉鞋子,赤脚单膝;又扒掉上衣,捶胸顿首,“哐哐”一顿操作,分分钟就把史书里最高级别的道歉礼都来了一遍。
苏朗上去拦都来不及。
顾悄正喝着茶呢,秃然飞来一只大码男鞋……说真的,这“负荆请罪”,并没有感到被尊重,还有一丝丝被冒犯的错觉。
他看得目瞪狗呆,但又觉得尤在情理之中。
是朱庭樟这沙雕干得出来的好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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