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庭樟听出讽意,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初也喜欢你,就是男女那种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“也”字,就很妙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劳斯悄悄擦汗,幸好黄五被屏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年族里大祭,你将他叫出去,我看得分明,他虽扔了你的赠礼,可风中失落很久。他……是喜欢你那些花鸟鱼虫的,只是他不能表现出一点的玩物丧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德何能,何德何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劳斯正色,“我俩君子之交淡如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顾琰之,难道你还想赖账?”小猪被他的推脱惹上火,“君子之交?那这蛐蛐如何解释?!你既撩拨在先,惹得子初心动,叫他不惜偷偷寻到老农,一点一点学这草编,甚至将这玩意儿深藏枕边,谁也不给碰,这会你跟我说什么君子之交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”顾悄茫然眨眼,“是子初打小就没见过玩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怜哦,生在族长那一脉,从小爹不亲娘不爱,成天只知道祠堂里边擦牌位,你说大侄孙心里苦不苦?好不容易叔公疼他,送个蛐蛐给他逗乐子,还要被你造黄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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