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顾悄又细想了一遍,自认事无巨细都已反省,老父亲应该可以重拿轻放。
谁知,这把顾准不再按常理出牌,他冷哼一声,与左右道,“这孩子身娇体贵,我是碰不得,就将他那小厮拖下去,先打十棍再说。”
顾准可不是摆假阵势。
莫名大祸临头的知更,更是吓得瘫倒,扑腾着细手细脚大哭着告饶。
顾劳斯急出一身汗,他膝行上前,扯住老父亲衣摆,“等……等等,爹,容我再想想,再想想。孩儿真的知错……”
顾准冷冷瞧了他一眼,“打!”
知更不过只是个十来岁半大的孩子,还没上刑凳,就开始哭爹喊娘,“娘诶,救命,少爷,你快救我……”可哀嚎并不起作用,没一会,大木棍炒肉的声音就钝钝响起,尖细的哭喊眨眼变成尖锐的惨叫。
顾悄想去拦着,却被两个杂役以刑棍挡下,只得眼睁睁看着小厮被打得涕泗横流。
小孩并不经打,十棍下去,他就软在刑凳上一动不动,只有花白的腿根,肿起大一片青紫,两条细腿,无意识地抽搐着。
“你再说说,何错之有?要还是答不上,就由你这护卫,再领二十棍。”
顾准这次是铁了心,要叫他明白厉害、记住教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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