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温暖,似乎给了老父亲力量,他深吸一口气,继续道,“但恩师临死前,曾诫勉我,君子之仕行其义,于他们,义是遵高宗遗命辅佐幼主,是溯本清源还宗室正统,可于我,义只是……替恩师留下血脉,保住能保住的亲人朋友性命,如此而已。既然这是我的义,恩师哪会不允,他逐我后,甚至笑着宽慰我,说不定,我的选择才是对的。”
“求仁得仁何所怨?你们说,爹爹做错了吗?”
被保全的两人立马摇头。这沉甸甸的真相,两人也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消化。
费劲心思安抚住小的,顾准这才牵起一抹苦笑,“既然你们已经知晓身世的不同,就更应小心行走,权当珍惜爹爹一番苦心,也不枉我顾氏忍辱十六载。是以,谢氏之事,你们都不许再插手,爹爹自有安排,明白没?”
如斯正经的谈话,却令学霸脑瓜子有些打结,他直觉哪里不对,又说不上来。
于是,他不答反问,十分煞风景来了句,“所以,我真是捡来的?”
顾准一听,诸多情怀散了个干净,“孽障,你就听到这个吗?难道抱来的,就不是我儿子了?”
这理直气壮地把皇孙当儿子的态度,令顾悄更加确认,他果真拿的不是真龙剧本。
幸好幸好,顾劳斯长长松了口气。
他看了眼一旁男装却毫不违和的顾情,再想想此前不少细节,顾劳斯突然开窍了。
万万没想到,他这个聪明漂亮的妹子,竟是个隐藏极好的女装大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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