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涕泗横流,哭戏简直比顾劳斯还要收放自如,“小人家境贫寒,父母年迈,本无缘科场,是我豁出性命,以死明志,才得到一个读书的机会,这么多年,我……”
汪铭老脸一黑,“说重点!”
“是……是!”查任缩了缩头,不敢再耍滑。
“今日小考,小人信心满满,可第一场呈卷,县大人只回待定,我意难平。这时徐公子过来煽风,说素闻我才名,这次不中,当真可惜,并指着顾家人,说要不是这群纨绔先得了题,怎会越到前面去。”
“后来顾家二人为案首争执,言语间很是蹊跷,我便信了他谗言,发榜后脑袋一热,第一个跳出来大喊不公,没成想查卷时,真叫我发现顾云斐与徐公子,撞了文章。”
说完,查任又连磕几个响头。
“大人,小民一时猪油蒙心,求求大人念在我被人利用,不知者不罪……”
“堵上嘴,拉下去先打二十板。”
汪铭心肠冷硬,向来不买哭哭啼啼的账。
这风口浪尖,却有一个面目憨厚的布衣青年越前跪下,替他求情。
“查任所言,句句属实,学生与他乃同乡,可为其作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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