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恢复薛家的荣耀不单单要靠仕途,还要靠钱。
常年宿在衙门里,不怎么着家,薛谨做的那些烂事他确实不知。
但现在一个明显站在程家对立面上的人站在他面前与他对话,一通威胁下来自然是有所求。
只不过……
薛平睿看着他,缓缓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:“我只是庆阳府尹,虽执掌整个庆阳,但头顶还有个二品布政使,若你只是单纯想要阻拦清平长公主的雷霆手段,找他便是,那可是靖国公的独子,找他远比找我要好办事的多。可你却偏要从我这里找破局之法,我倒真是好奇其中内因。”
黑衣人听着他这番话,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……
世人皆言薛平睿是个自负文人,看不起天下女子,也看不起寒门出身。
总是端着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,成日里为了恢复薛氏门楣而汲汲营营,用尽手段。
可如今瞧着,总觉得其人与传言中的形象违和。
他没有回答,只静静看着薛平睿,试图从他的面容上探究出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薛平睿坐得四平八稳,早就不似方才那般惊慌,反而有些拿捏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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