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凛正端着茶碗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茶碗与碗盖碰撞的声音唤回了徐鹤渊的思绪,他有些戒备的望着晏清姝,既不说应也不说不应。
碧玉倒是觉得无所:“不知徐将军可还有别的事?若是无事,本宫便要歇息了。”
徐鹤渊思索了片刻,拱手道:“恭送殿下。”
碧玉理了理衣袖,带着裴凛回了院子。
高丘一手扶着刀柄,一手微抬,对徐鹤渊道:“请吧。”
徐鹤渊带着人离开,刚走出门,徐鹤渊便觉得不对劲。
他问薛乙:“你觉得公主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?”
薛乙说:“查酌鸢坊的事肯定是真的,只是这时疫……怕是诓骗的成分更大。”
“怎么说?”
薛乙:“您别忘了,您头上可还有个黜陟使薛平睿,他是庆阳府尹,领的是临、凉、原三州的黜陟使之职。别看他现在乖乖听话,但那账本可就是从他手中漏出去的,如今谢巽风被公主安插在了庆阳府做少尹,难保薛平睿不会偏向公主。这时疫可大可小,往大了说便是杀头的罪,往小了说也是个渎职之责,公主完全可以通过薛平睿罢了您的官。”
“那就还像之前那样,一把火烧了得了。”
薛乙连忙劝阻:“将军,如今公主就在和元郡,您若是一把火烧了,反而落人口实,官员草菅人命那是要处以极刑的,公主乃是超品长公主,手中有先帝御赐金牌,可先斩后奏,否则也不会那么胆大包天的杀了安化县令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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