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鹤渊咬紧牙关,左思右想,试图解其深意。
碧玉笑容真挚地盯着徐鹤渊:“时疫可大可小,这里紧挨着原州,本宫不想原州百姓遭此横祸,但也看不上你之前的法子。只要你能将功补过,过往之事一概不咎。”
徐鹤渊冷笑:“你当我蠢?”
碧玉:“你不蠢,我也不愚,西北已经成了如今的局面,盘根错节难以撼动,本宫也不欲给自己找麻烦,只要凉州稳定,一切好说,但庆阳是本宫的地盘,就绝不允许有耗子在本宫的手底下打洞。”
徐鹤渊盯了碧玉好一会儿,忽然道:“你与传闻不符。”
“哦?”
“传闻说长公主殿下嫉恶如仇,宁可错杀不可放过。”
“传闻也说本宫形如恶鬼,日饮鲜血三百升。”
徐鹤渊:“……”
碧玉笑了笑:“可见,传闻不可尽信。”
徐鹤渊心念一动,又有些惊疑不定,虽然他认为晏清姝德不配位,做皇帝也只会成为昏君,但不可否认的是,这个人足智多妖,手段诡秘,她说出来的话是真是假无从判断,若是框他,岂不是自投罗网?
嚓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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